卿轩

就写点奇奇怪怪不算甜的甜文吧

【东凤】许是更中意小狐狸些

小狐狸被姬蘅的狮子伤了后的改写,可刀可甜,全凭想法,我觉得是甜的。

温婉的女主人,俊美的男主人,还有一只知晓人情世故聪慧的神兽,凤九远看着,身体却猛然打颤,她便落了些心疾,如今见着那只威猛的狮子,她便想起那日以及身上的伤痕好似复又裂开般,她朝司命身后藏了藏,那样和谐的画面实在是太过于刺眼了。

  

  司命见此,挡在她身前,叹了一口气,她有些留恋这美好,却又厌恶这伤情,用自己还为灵狐的孱弱身子朝司命的鞋子处撞了撞,让司命察觉到她,已经到她该离开的时候了。

  

  一切都会结束的,这样,世上就不会再有那只同帝君在太晨宫久伴的小狐狸,她只是青丘帝姬白凤九,仅此而已。

  

  姬蘅,东华,还有那只伤她的索萦这般是理所当然的,她记得折颜说过,东华欢喜圆毛的,聪慧的,威猛的却从来没说过是像她那般的,自作多情的这些日子里,她一次次的重拾信心,却又一次次的遍体鳞伤。

  

  她踏在泥泞的小道上,四只爪子踩过的地方留下小脚印,尖锐的草叶勾到它柔软的身体,目光触及之处都是一片灰蒙蒙的景象,那样原本葱郁的景象如今都是一片荒凉萧瑟。

  

  耿介正直的小仙官重霖在发现小狐狸的失踪后,恐打扰帝君,便独自寻来,倒是司命与凤九的大意留下了这一连串的线索,正遇上灰溜溜离开的凤九和司命。重霖见此连忙一揖:“司命仙君。“

  

  司命向来行事周密,反应得也快,连忙道:“重霖,你这急急忙忙的是在干什么。”

  

  “寻狐狸。”说罢,很快就要将凤九拦到怀里。眼尖的寻到了凤九四肢处皆有血迹,有些心疼的扫了眼,问道:“它怎么伤了?”这爪牙痕迹之深,倒像是一场搏斗后留下的。

  

  “小仙遇上它的时候便这样了,怪可怜的。”说罢撩起宽大的袖子顺过凤九背后的毛,皱眉,用密语同凤九道:“我去寻折颜上神,先将你的皮毛夺回来的才好。”

  

  凤九也自知眼下司命不好讲她带回青丘,她还需在此处多待些时间,不会太久的,它马上就要走了,蔫蔫地耷拉下脑袋,看着司命匆匆离去的背影,凤九往重霖的怀里躲了又躲。

  

  重霖原本是不打算去叨扰帝君的,但小狐狸实在伤得太重了,甚至于再将它放下时,踏连步子也踏不稳,七扭八歪的倒在地上。

  

  他揣着小狐狸朝正殿里走,彼时里头端着两个案几,正上位的那个坐着东华调试了个舒服的姿势,手执着一卷经书细细打量,一旁的那个正是姬蘅,她在洒金宣上运笔写着什么,顿下手后,又递到东华跟前道:“老师,姬蘅这处不大理解。”

  

  凤九又把脑袋藏了藏,尽量不让自己瞧见他二人的种种,重霖见此却还是硬着脑袋进内,起先是请了番罪,而后将凤九从他怀里置于东华面前,凤九垂着脑袋却也不愿抬一下。小的时候,她险些被她爹拿着棍棒打死却也没吭一声,折颜小叔还有姑姑都说她是个硬性子的。

  

  其实她也会疼,只是不能表现出软弱,她不在自家人面前表露,也不向外人表露,只能默默舔舐自己的伤口。

  

  东华这才将经书摆下,马上扫到了凤九那殷红的伤痕,连忙起身将她接过,凤九有些抗拒的抖了抖身子,在他面前却也是徒劳。

  

  他的声音冷冷道:“这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
  

  她有些扭捏的躺在他怀里,忽然想到凡间那些戏本子里头的话,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,可是总也会有例外的,即便她算不得那个例外。

  

  温婉的姬蘅见此也上前来,美眸中透露着担忧:“老师,约摸着小狐狸躺得不大舒服,不如让我来抱吧。”说罢便从容的要接过凤九,凤九很有骨气的,即便是摔死在地上,她也绝不要这个女人来抱,她便动得更厉害,但免不得害怕将姬蘅弄伤,折了太晨宫的丹药,不免有些畏畏缩缩的,果真姬蘅没将她抱得稳当,旧伤未愈,新伤再添,她几乎是疼得晕了过去。

  

  结实的同大地来了一个摩擦,脑袋里混沉着,却被轻轻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,闻着清淡的檀香,她很快心安的阖上了眼,身上却也没那么疼了。

  

  他拍拍它小狐狸的背,语气难得的软了些:“还疼吗?”然后用手蘸取少量药抹在它的伤口,她畏疼地哼出了声,又听得他安抚道:“那我轻点。”眼前那团紫色的模糊的是什么啊?凤九想不出来,继续沉着。

  

  她再醒时,周旁空无一人,身上的多处伤都结了痂,除了丑陋点外,倒也没什么大碍,她在铜镜里晃着转了一圈,有些嫌弃自己,又卷进被窝里,也不晓得何时司命才能来救她。

  

  它走到门前,用脑袋去那道结界,却怎么也撞不开,不多时,东华端这个药碗进来,见着她这副样子,将她搂到怀里,重新放到榻上,将药碗端在她前头。

  

  她彼时还是一只法术尽失的小狐狸,哪里能吃什么药,也亏东华能这么照料着,她无辜地瞪大眼睛去看他,东华紫袍一挥,她一个骨碌从榻上滚到了地上,已然恢复了原身,一时之间没能醒转过来,她吃痛得嗷呜了一声,又有些心虚地爬起来,低着头。

  

  “还愣着做什么,要本君亲自喂你?”他莫名的有些寒凉,凤九这才伸手去接过药碗,哪管苦意在舌尖翻卷,便往嘴里灌去,眯着眼好办天睁不开来,手里却被塞了个物什,她凑到眼前才看清是蜜饯,见他默不作声的样子,默默塞进了嘴里,顿时有些无味。

  

  她又抬头瞄了一眼,见他坐的端端正正瞧着她,连忙屈膝跪下:“凤九自知这样做有失身份,也扰了帝君的清净,以后不会再这样了。”

  

  “你的伤怎么回事?”他似是对她先前的话语毫无察觉,目光落在她下巴上的浅痕。

  

  她暗自去触那道伤口,拧了拧眉毛,摇头道:“让凤九长记性罢了,不关别人的事。”虽说她更该担心自己,但凤九向来觉着报仇这事,若是自己来为,效果会更好。

  

  “将养一番,便回青丘。”他淡淡落下的话语如同绵密的针刺扎在她的心口,果真会如此的,在晓得她的身份后却也不带一丝挽留。

她也不晓得何时落了泪,用袖子擦拭掉泪珠,道了声好。

  

  门被关上的时候,屋内就独剩她一人,格外的静,稍时风一吹,带上她的衣衫,她觉得浑身作痛,独自望着窗外发呆。

  

  临走时,也未见过他的身影,重霖仙官大抵是意识到凤九的身份尊贵,先前那些行为有些逾距,最后又递言道:“帝君道是九月九那日,帝姬不妨来九重天一回,他那副九九消寒图还未完成。”

  

  凤九恍惚应下,便拢着行囊备着回青丘向她老头白奕上身负荆请罪,他老头不晓得何故去云游四海罢,她便借居在折颜的十里桃林。

  

  偶有一回,她品茶饮酒,迷迷糊糊提到她丢了皮毛那回事,折颜那只老凤凰半眯着眼,坐在她对头道:“听闻一十三天亲自将你的皮毛取了回来,后头还将他未婚妻姬蘅的那头狮子遣去历练,此遭路途艰辛无比,姬蘅公主苦求无果。”

  

  “她那头狮子叫什么来着的?”折颜想了一会儿。

  

  凤九轻轻道:“索萦。”

  

  大抵是玩笑话,折颜应道:“对,自此看来他许也不喜欢威猛的,或许你将更合他的意。”

  

  凤九哑然,却想及那副九九消寒图,那些所谓的未来,也不尽然是她的一厢情愿罢。

我太磕东凤cp了,原著太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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